他倒在地上,瞅著葛文軍那張冇啥神采的臉,內心頭是真怕了。
“想活?”
“文軍哥!看在我哥都那樣了,你就放了我吧!”
“饒命!文軍!葛大爺!我錯了!我真錯了!”
放了這條瘋狗?
“他還說我媳婦啥了?”
他現在啥臉麵啥硬氣都不要了,就想活命。
此人真不是恐嚇,是真的會下死手!
“現在曉得錯了?晚了。”
“他給你多少錢,讓你來弄死我?”
等他好了傷,弄來更短長的傢夥,或者用更毒的體例來害人?
葛文軍內心清楚,這兩個慫貨就是跟屁蟲,冇啥腦筋。
兩人跟雞啄米似的猛點頭。
週二狗和那混子都傻眼了。
葛文軍抬起腳,對著周大山那條好胳膊,用力踩了下去!
“滿是周大山!是他逼我們來的!不賴我們啊!”
他撿起噴子,細心瞅了瞅。
刀疤臉曉得本身說漏嘴了,玩命想往回圓。
刀疤臉說半截,說不下去了。
相互抽?
葛文軍解開他們腳上的繩索。
兩人綁樹上,嘴裡塞著布,瞥見葛文軍過來,嚇得直顫抖。
“記著明天這滋味了?”
又是一聲骨頭斷了的脆響!
“找個冇人曉得的犄角旮旯埋了,或者扔哪個山溝裡,隨你們便。”
“我今後給你當狗!你讓我乾啥我乾啥!”
他們倆都快嚇破膽了。
啪!啪!啪!
聲音在山裡頭聽著格外清楚。
四條腿斷了三條,他現在完整完了。
“你也是,聽明白了?”
“不脫手?”葛文軍眼神冷了,“那我替你們抽。”
漸漸地,他們都下了狠手,抽得對方身上一道道血印子,哭爹喊娘。
葛文軍接著問。
啊!!!
“你倆,相互給我抽。”
這是從鬼門關爬返來的索命鬼!
兩人哪敢說不明白,趴地上冒死叩首。
葛文軍冇神采地瞅著他。
誰敢碰她們,誰就得死,必須死透了。
周大山那條腿看著就不對勁,彎得嚇人,疼得他麵前都黑了。
“你們跟過來,還不是想看熱烈,想撿便宜?”
哢吧。
慘叫聲在林子裡炸開,刀疤臉疼得快背過氣去了。
兩人被問得說不出話,隻能冒死點頭告饒。
“把你們大哥,另有阿誰外埠佬,抬走。”
“啥時候抽得我看著行了,啥時候算完。”
“被逼的?”
週二狗和那混子嚇得一顫抖,從速撿起地上的藤條。
刀疤臉滿腦袋都是汗,嘴唇直抖,還想撐著。
葛文軍走疇昔,一腳踩住刀疤臉冇斷的那隻手。
葛文軍說話聲很輕,跟貼著耳朵說似的。
葛文軍的耐煩快冇了。
“葛文軍!你聽我說!我冇那意義!我就是……”
他們都明白,隻要讓對方更慘,本身才氣好過點。
“冇…冇啥……他就是順嘴瞎扯……說嫂子長得俊……”
留著他們,能夠另有點用。
他說話聲很穩,可那股寒意讓周大山骨頭縫都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