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已經解下了玉觀音,隻見監國太子的胸口已經被熾熱的玉觀音燙下一個印記,那印記便是觀音的模樣,清楚可見,太子妃心疼地用她冰冷的柔荑撫摩著印記四周,恨恨隧道:“如此不詳之物,婢子竟然不察,傷了殿下的貴體,沐厚德,將此不詳之物砸毀,碾為齏粉,拋於暗溝當中。”
“胸口燙,胸口燙,好燙啊!”那太子直嚷嚷著,手腳卻彷彿被繩索束縛了普通,不能轉動,音容衰弱。
太子妃直點頭道:“不,此玉觀音已傷了殿下,更幾乎害了殿下,婢子不能讓它再傷害殿下了。”
花乘舟聞言,麵色一緊,從速將那太子冰冷的左手放在脈枕之上悄悄一按,頓時滿臉迷惑,忙站起來將那太子冰冷的右手握住,顫顫地一按,還是冇有脈象,如何回事?如何回事?花乘舟忙將那太子的右手放回,右手雙指一併,探向那太子的鼻前,有微小的氣味傳到他的雙指,方纔還冇有呼吸的,如何回事?見鬼了?嚇得花乘舟發展幾步。
花乘舟仍然沉浸在驚奇當中,冇有聽到那太子的呼聲,太子妃也不顧花乘舟的一臉驚色,扒開了花乘舟,便一頭撲到那太子麵前,一邊抽泣一邊鎮靜地解開太子的內衫,嘴巴也冇有閒著:“殿下,殿下醒來便好,婢子被殿下嚇得已六神無主,殿下胸口燙麼?這裡麼?婢子看看,啊...”她已經解開了太子的金色內衫,隻見那太子胸口上的玉觀音灼灼發光,觸摸一下,如同觸摸到剛出籠的饅頭,熾熱的很。
“玉觀音,對,玉觀音在哪?我彷彿甚麼...玉觀音甚麼...哎呀,頭好痛。”那太子打斷太子妃的話,眼中一道光芒一瞬即逝。
那太子滿臉迷惑地諦視著麵前的絕色女子,眼睛頓時一亮,他感覺她很麵善、很親熱,感覺與她似曾瞭解,隻是腦筋裡一片空缺,他想要搜刮有關她的影象,倒是令他頭痛欲裂,徒勞無功。那太子忍著頭痛,撤銷了這個動機,隻是仍然惦記取玉觀音,他又儘力地回想有關這塊玉觀音的影象,一樣是空缺一片,卻也是令他頭痛不止,徒費精力,隻是直覺奉告他,這塊玉觀音對於他來講,很首要,千萬不能丟,更不能毀了。
太子妃見此,滿臉慚愧之色,自責道:“殿下,婢子有罪,婢子有罪,此玉觀音是國主留給殿下的,殿下一向忙於政務,婢子竟忘了,國主南下之前曾有囑托,殿下需儘早佩帶此玉觀音,可辟邪驅鬼,昨夜殿下與眾朝臣飲宴返來,業已醉醺醺一片,婢子不待與殿下商定,便將玉觀音佩於殿下,安知竟是此物禍害了殿下,婢子...”太子妃一邊說,一邊慌鎮靜張地要去解下玉觀音。
太子妃見狀,一臉嚴峻地問:“花太醫,如何?有何不當之處?”